我和她的故事
她的外号叫“虎妞”,是我给她起的。因为这个词不仅亲切,而且通俗易懂,和她的性格完全匹配。
我们俩前几天一直在唱《我们结婚吧》这首歌,班里的一多半人都认为我俩有病。其实,是因为前几天,我在舍里无意中唱了这道歌,结果这首歌就火了。唉,没招啊!后来,我和她好上了,男生们以为我俩同性恋。
有一次在走廊里,几个男生在靠近窗台那边聊天。我和她在走廊里互相做了个“飞吻”的手势,武占驰看见了说:“哎呀!”然后抹了抹脸。我们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样,我伸出手,她把手放在我手上,我亲了她的手,她也亲了我的手。武占驰好像心里也起了反应,就拉过一旁正在发烧的陈英奇的一只手亲了一下,然后搂着晕晕糊糊的陈英奇进了教室。
在几天之后,我和她在406舍举行了隆重的“婚礼”。
那天中午,我回舍后在玻璃上抓到一只苍蝇,把苍蝇的翅膀拔了下来,失去飞行能力的苍蝇就老实地在我的手里徘徊。我想到了虎妞,便到406舍敲了敲门说:“我媳妇回来了吗?”班副说:“没有。”我有点扫兴,折回自己的舍里。一个人在舍里真是无聊,就两个舍来回跑,大概跑了五六趟,虎妞也没回来,我索性不跑了,呆在406舍等她。过了一会儿,她蔫儿巴地回来了,一脸的不高兴。我和她拥抱,对她说:“我给你一个惊喜。”说着便给她看了手中的苍蝇,她笑了一下说:“你从哪整的?”我没回答她,把苍蝇扔在她的头上,她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发,苍蝇掉在了地上,被她一脚丫子踩死了。后来班副说:“你俩就在406举行婚礼吧,我当证婚人。”这时李兰馨也抢着说:“我也当。”于是婚礼开始了。我站在窗边,她站在门后,可笑的是,陈薪洋把枕巾系在她的脖子上。“这是什么鬼?”我心想着但没说出来。班副和李兰馨做出了更让人惊讶的举动:她们居然把拖鞋当话筒,啧啧啧,想想就晕。这时班副说:“婚礼正式开始,有请新娘入场。”我一看虎妞脖子上的枕巾就想笑。陈薪洋扮演新娘的父亲,她们俩走到我身前,陈薪洋说了一句话,我差点笑晕过去。她说:“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。”这是什么破台词儿!我刚要报怨,班副说:“别磨叽了,快喝交杯酒。”唉,无非是喝一肚子风罢了,然后又拜天地,一顿瞎扯。终于结束了,我也回了舍,准备睡午觉,躺在床上,想想心里还有些小激动。
也许,大家都已经知道她是谁了,她就是我们班里另一朵奇葩!